sp; 冷钰:“……”
吵吵闹闹一天过去,冷钰失恋回來就被温雅踢进实验室捣鼓抢來的配方,好实施她的赚钱大计,现在就等冷钰分析配方和加以改良,等稳妥的配方出來,还愁沒钱打响公司名气吗?
回到家,又是一室的冷清。
趴在床上,枕头上还有夏千醉的味道,衣柜里摆满了他的衣服,浴室里也摆好了夏千醉常用的刮胡刀,小巧玲珑的家随处可见夏千醉留下的信息,但脑中却总是浮现一张邪魅雅致的俊容。
墨发飞扬,邪魅轻狂,那个总是闯进她生活里的不羁男子。
每当一个人的时候,她总是不知不觉想到穆林。虽然这间他入住的房子已经沒有属于他的东西,但就算塞满了夏千醉的衣物,穆林的身影还是会闯进她的脑海。
这算什么?
失去后才知珍贵。
温雅嘲弄一笑,她一定是疯了才会对一个风流浪荡的男人念念不忘。
翻出调酒器皿,哗啦哗啦!调酒杯晃动出清脆的声响,一杯杯五颜六色的鸡尾酒出炉,铺满一桌子酒品,温雅畅快淋漓的酣饮,希望痛痛快快醉一回,或许那抹恼人的身影能消失脑海。
一大早,猛烈的敲门声和门铃跟催命符一般响起。
咚咚咚咚,埋在枕头底下的温雅,在门铃响了长达半个小时之久,终于不情愿爬起來开门。
“疯女人,快看今天的报纸!”冷钰走进來,将一份今早刚出炉的报纸递给温雅,随后就跟侦察兵一样直奔卧室。
温雅淡淡瞟了一眼行为奇怪的冷钰,但转瞬就被报纸的标題吸引了,,酒业大亨一夜破产。
风氏酒业四个字印入眼帘,温雅有那么一瞬间怔住,接着面色又恢复淡然继续浏览报纸……
少许,冷钰一脸狐疑从卧房走出來:“真是奇了,穆林居然不住在这!”
以往,不管温雅和穆林怎么闹,每次他來总能看到穆林从温雅的卧房衣衫不整的走出來,要不就是沐浴后的性感样子,今天他一早看见报纸的报道,本以为这是穆林想给温雅一个惊喜,顺便想捉弄一下温雅,沒想到事情居然不是他想的那个样子。
原來,这一次疯女人是认真的,她真的打算和穆林划清界限。
“冷钰,我结婚了!”抬起头,温雅放下报纸,淡淡说道。
“鬼才信你!”冷钰嗤之以鼻:“老子连新郎都沒见过,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摆脱穆林,随便找个傀儡男人嫁了!”
听到这质问的口气,温雅好笑的挑眉:“你认为以穆林的能力,查不出我到底嫁沒嫁人,他是a市只手遮天的穆少!”
“真是奇怪,那他为什么帮你搞垮风氏酒业!”冷钰疑惑的搔了搔头。
风氏酒业的总裁就是温雅寡情薄意的老子,温雅一直都想靠自己的能力打垮自己的老子,以此报复当年抛妻弃女的风年庆,现在穆林居然搞垮了风氏酒业,按理说穆林和风年庆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,会针对风氏酒业唯一的可能就是温雅。
“不清楚!”温雅拧了拧眉,心里说不出的纠结,明明两个人都分手了,现在穆林搞这一手到底为了什么?一时间温雅还真说不好。
“疯女人,你真的嫁了一个赌城大亨么!”
“如假包换!”温雅一脸认真的轻笑,怎么,她看起來不像有嫁入豪门的命吗?
“那你还住这么小的鸽子窝!”冷钰质疑,貌似疯女人很少提她老公:“会不会是穆林不相信你结婚,打算重新对你展开追求攻势!”
“谁知道呢?”温雅不确定的回应了一声,一想到有可能和穆林恢复以前那种理不清的关系,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鬓角:“但愿是我们想错了!”
可能想错了吗?穆林又不是有钱沒地方花。
“疯女人,穆林做不了好丈夫,但却是一个不错的情人,你确定不考虑一下!”冷钰戏谑的打趣。
“不想!”温雅回的利落,她对注定“伤心”的恋情一向排斥,尤其对象是对她有影响力的穆林。
“矫情!”冷钰撇撇嘴。
温雅邪肆的挑眉:“你什么意思!”
“就是字面的意思,你在老子眼里横看竖看都不像良家妇女,所以你不爬墙都是奇迹!”
温雅嘴角抽搐,怎么她看起來特别“水性杨花”吗?
虽然她的老公给了她爬墙的权利,但她真不打算在“爬墙”的事业上发展。